演出是昨晚9点开始的。
大卫是个对世界音乐产生过多大影响力的制作人,已经没必要再在这里说明了。
娱乐演出大致上可分为两种。
一种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精心制作好的演唱会,还有一种是感受现场的气氛,让观众放松下来,和观众们共同来完成的演出。
昨天大卫的秀啊?还是演唱会?算是后者吧。
大卫本人呀特别的亲切友好,怎么说呢,由始至终,一直都是边和观众交流边进行演出的。
我本来想演出后和上次一样去后台和他打个招呼的,但是因为疫情,说是不能那么做了。
是这么个道理。
“唉,今天不能会面了。”不过相比较遗憾,还是“感谢能来到全世界感染新冠最严重的日本”这种感觉更强烈吧。
演出开始,很快,大卫就对观众说了,“今天,今天有没有人想尝试到舞台上来一起唱?”
连续2天的演出,前一天也说了同样的话了么?
其实吧,日本人都比较腼腆,即便那样说了也不会真的有人登台的吧。
(可是吧)昨天的我,就没害羞。
立即,我说:“我!大卫!我是ASKA,好久不见!我来唱!”
“那,等会儿就试试吧!来吗?”
“当然!”
观众们也为这样的互动鼓起了掌。
话虽如此,大概大卫自己也没想到真有人举手吧。
(换句话说)只是编排和观众台上台下互动的话,我大概也不一定会上吧。
可是,真的就这么干了。
在中段的时候,被邀请,“请到这儿来吧。”
在全场掌声中,我登上舞台。
大卫跟我的破英语交流了几句后,大致将(我们)上次发生的事向观众说了一下。(文后有前情提要)
“这首歌会唱么?”此时流淌出来的前奏是彼得·赛特勒的“Its hard to say I’m sorry ”。(楼下有吐槽)
这首歌是世界名曲了。
我也很喜欢的。
但是,我不知道……歌词……
因为大屏幕上有歌词,不管怎么样试试看能唱最好,可是(旋律)和我的音调合不上。
所以马上就停下来了。
大卫也发现了,说:“调子太高了,要怎么办呢?”
我说:“和上次一样,试一下那个即兴的演唱吧。”
因为大卫也记得上次的事,所以立即就明白了我提出的要求。
我说:“随便弹个和弦,我会配合上旋律。”
然后,大卫给我弹了一段类似前奏的和弦。
我一边预测着“大卫这个和弦后面下一个和弦会怎么展开呢?”,一边这样即兴唱完了一首曲子。
因为是即兴,所以也就没记住。
歌曲结束后,大卫弹了段什么旋律。
A:“嗯?那个旋律是什么?”
D:“就是刚才ASKA演唱的旋律开头啊。真是很棒啊。”
上次也是这样的,明明是(面对)这么让人憧憬的制作人,却不可思议一点不紧张哎。
只不过,没能把“Its hard to say I’m sorry ”这首歌好好唱好挺遗憾的。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要是牢牢记住再上台的话多好……
(译注:其实这首歌的歌名是“Hard To Say I’m Sorry”。歌词记不住,歌名也记岔了,他这明明就是个伪饭啊^ ^;;;)
昨天,观众们是第一次体验旋律即兴创作的情景的吧。
获得了很热烈的掌声。
但是,大家其实都是来看大卫·福斯特的,而我却做了多余的事情,我会好好反省。
昨天来到billboard的观众们,真不好意思。
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
如果有“遭遇了一次偶发事件”这种心情的话,我会感到很荣幸的。
谢谢大家哦。
就是这么个事儿,通常是想作为一般公开的blog,但考虑到公开什么的有些太显摆了,就打算会员限定。
可,想到昨天我占用了大家宝贵的时间。
对此希望可以跟大家表达一声“不好意思”,所以请允许我作为一般公开吧。
这张,就是我向大卫拜托“要么,试试即兴创作吧?”的时候吧。
经常听到说“英语里没有敬语的说法”,其实不是的,还是有的。
可是,我不是英语不好咩?
不是正在进行60岁的学习咩?
感谢一直微笑着和那样的我进行对话交流的大卫。
非常感谢。
ASKA(2022/8/23/13:36)
P.S.有Fellows在场呢。
和我打了招呼,谢谢啦。
*前情提要:ASKA口中所说的“上次”应该就是差不多4年前应该也是大卫来到日本演出,他去后台打了招呼,据说相谈甚欢,那次会面让他十分兴奋,回来就在blog上告诉我们说去见了偶像,还在偶像面前秀了一下自己的才艺。好像就是大卫提出让他唱点什么,他觉着唱大卫的歌似乎没啥意思,一眼瞥见休息室里有架钢琴,他就自弹自己即兴创作了。当时还是经纪人的美津小姐姐很喜欢那天他即兴创作的那个曲子,回来还问他那首歌会不会写出来什么的,结果他的回答是:他把旋律给忘了。美津还挺遗憾的,说很好听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好听的曲子就这么被溜了呀(*^ ^*)
博客原文:昨日、David Fosterを観に来られていたお客さん、失礼いたしました。(2022-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