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KA再始動
标题:
8月28日初次公判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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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hunder
时间:
2014-9-2 23:58
标题:
8月28日初次公判记录
2014年8月28日,下午1点15分
在东京地方裁判所425号法庭,举办了ASKA的首次公判。
面向社会公众的旁听席只有21个,排队抽签旁听券的人共2646人。
下午1点14分,ASKA出现在了法庭上。他从法官右侧的门进入,穿一套黑色西装,白衬衣、领带,戴着黑框眼镜。整体感觉和7月3日保释时没有很大区别。
进入法庭后,他先对着法庭内(旁听席)鞠了一躬,然后走进来,对法官再次深深鞠躬,坐在了律师面前的被告席上。
法官宣布开庭。
一、人定质问,确定被告人的身份
ASKA起身站在证言台前。
法官询问“姓名是?”
被告:“宫崎重明。”
法官:“职业是?”
被告:“歌手。”
ASKA的声音不大,略显沙哑,但说得非常清楚。
二、宣读起诉状,确认是否认罪
检察官宣读起诉状,起诉状的内容大约包括被告人所持、使用觉醒剂(即冰毒)、MDMA(即通称的摇头丸)的事实。
ASKA双手在身体前交叉,笔直的站着一动不动的听着起诉状。
宣读完起诉状,法官先告知被告具有沉默的权利,然后询问:
“对于起诉事实,有什么要说的吗?”
被告:“没有。”
法官:“可以认为起诉内容完全没有问题吗?”
被告:“是的。”
也就是说,ASKA对于起诉内容完全承认。
三、开端陈述
检察官的开端陈述大致包含以下要点:
被告人在平成6年(1994年),在英国第一次使用了MDMA。觉醒剂的使用最迟从平成22年(2010年)开始,从多种不同的途径购买了觉醒剂,以“烫吸”的方法反复吸食使用。并且,被告人最晚于2014年3月购入了100片MDMA,每次服用1片半。
检察官向法官展示了物证,包括在被告家里搜查没收的觉醒剂(约0.4g)和MDMA(约90片)、玻璃吸管、尿检器具,以及被逮捕后进行尿液检查结果等。
另外检察官还宣读了被告人的口供,从2011年开始,因为被怀疑药物依存去了医院,另外从2013年开始进行定期的药物检查。还有被告妻子的口供,从2013年5月开始,对被告进行每周一次的尿检,今年4月查出阳性后,增加为每周二次。
在5月16日凌晨(被逮捕的前一天),被告在自己家里使用觉醒剂之后,一个小时后又服用了MDMA。
ASKA再次站到证言台前,法官进行证物的确认。法官一一询问没收的觉醒剂、MDMA等是否是被告人的东西,被告都简单的回答“是”。
然后是辩护律师的陈述,他说明了ASKA被保释后入院,在医院的治疗情况,医生的说明、今后的治疗方针等,然后宣读了被告人妻子的口供记录。大致内容如下:
“我很希望能够亲自出庭,表达自己的心情,但因为身体原因,请允许我通过书面进行表达。”
“丈夫从2000年开始从医生那里开了帮助睡眠的药物和安定剂的处方,但并没有按照处方要求的量进行服用,身体不好时,会按照自己想要服用的量进行超量服用。我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而询问他时,他跟我说不用担心。2013年4月,丈夫收到了某个人的勒索(他吸毒时被盗摄的视频光盘),从而开始怀疑他吸毒,但是询问时他否认了。我因为担心而去找医生商量,在医生建议下,要求丈夫每周进行一次尿检,结果一直都是阴性。因此后来8月在周刊上对他吸毒事件进行报道时,由于检查结果一直是阴性,我也相信了他。后来检查出好象是阳性的时候,再问他,他还是说没有吸毒,我也相信了他。因为一直相信他,所以这次的逮捕,对于我和家人非常的痛苦。这也给一直支持他的歌迷带来了悲伤。”
另外在妻子的证词中,也否认了曾经遭受家庭暴力,以及早就知道他吸毒等周刊的报道。
“丈夫被拘留期间,我多次去警察局探视,与他交谈。丈夫答应入院接受治疗,好好面对自己。我希望他能够回到以前健康的时候,今后会和儿子、女儿一起在他身边支持他。”
四、询问被告人
先是辩护律师进行询问。
在询问过程中,所叙述的事实大致如下:
被告从2000年左右开始从医生那里取得睡眠导入剂和消除困倦的药物,每次处方开一个月的药量。但是他进行了超量服用,这是两种效果相反的药物,同时使用这两种药物是为了在需要睡觉的时候能够熟睡,在需要清醒的时候能够完全清醒。另外他也提到超量服用其中某种药物,能够获得快感。(据查,这种药物的中文名字叫“氟硝西泮”。)
2010年夏天左右开始使用觉醒剂的原因是,自己以前就有一些兴趣,另外主要是因为从医院开的药逐渐没有效果了,想要睡觉时也睡不着,而想要清醒时有时还是会睡着。但其中曾经也有过一段时间停用觉醒剂,是在2013年11月之前的10~11个月,没有使用。因为在这之前他受到了卖给他觉醒剂的人的威胁勒索,不过他并没有给对方钱。在周刊上出现关于他吸毒报道的时候(2013年8月),那段时候他没有使用觉醒剂,但是从11月开始又开始使用。
然后是关于MDMA的使用。被告在20年前曾经在英国伦敦使用过一次MDMA,后来就再没有用过,一直到今年3月第一次自己购买MDMA。至于为什么会去买,他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突然想到了,就去询问,因为能买到所以就买了。本来他只打算买5片、10片,但是卖家说至少50片起卖,后来又说至少100片起卖,结果就变成了一下子买了100片。
从去年11月起他重新开始使用觉醒剂,当时仍然每周一次在家人面前进行尿检。曾经检查出过两次,但他仍然对家人说自己没有使用。他也想过要戒掉,但自己无法控制住不使用,因为实在是很难以戒掉的很恐怖的药物。
当律师问到因为他所认识的人中有人可以卖给他觉醒剂,所以他才会买到,那么以后他打算怎么办呢。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把这些联系人从手机中全部删掉。
律师又问他对将来的音乐活动怎么打算的,他回答说,现在无法去想这些,目前只是打算接受医生的指导,专心于治疗。对于一直信任他的周围的人和歌迷,他感到非常的抱歉。
接下来是检察官对被告人进行询问。
检察官先询问他为什么会在家里使用尿检的器具。他说为了使家人安心而每周进行一次尿检,但在检查之后马上就使用觉醒剂,这样到下一次检查时因为又隔了一段时间,所以检查出来还是阴性的。为什么一直无法戒掉,因为这是无法戒掉的很恐怖的药物。
然后检察官的问题就几乎全部围绕跟他同时被逮捕的女性栩内香澄美。检察官反复询问是否跟她在性交过程中一起使用觉醒剂,是否有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使用了觉醒剂,是否有欺骗她是睡眠药而让她服用了觉醒剂等等,ASKA一直很耐心的坚持回答“没有。”当问到是否有混在水中让她服用的时候,ASKA在整个庭审过程中唯一一次表现出了自己的情绪,厉声说道“从来没有干过这种卑鄙的事情。”
律师也对检察官反复追问同样的问题表示抗议,不过没有得到法官的支持。
然后检察官展示了栩内给ASKA发的手机邮件内容,邮件里提到“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发现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从那以后就一直睡不着,今天也还是睡不着。”“你居然干了这么过分的事情,这样的事你一定不会让你女儿干的吧。”
检察官询问被告,这是不是栩内发现了他让自己服用了觉醒剂之后,给他发的邮件。被告否认了,说是因为自从周刊上报道之后,栩内一直有疑心,所以经常会发邮件问他这样的问题。
检察官问他是否知道栩内检查出来尿液和毛发都是阳性,他说他在警察局的时候听说了,感到非常惊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还说栩内应该是没有渠道可以入手觉醒剂的。
最后检察官问:“栩内对你来说是怎么样的人呢?”
被告:“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检察官:“非常重要的,喜欢的人吗?”
被告:“是的。”
检察官:“那接下来打算和她怎么样呢?”
被告:“还有很多话必须要跟她说,现在在这里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检察官:“是还没有决定的意思吗?”
被告:“是的。”
最后是法官对被告人询问。
法官问他为什么没有能够戒掉觉醒剂呢,他说在使用过1天之后,身体有非常强烈的倦怠感,一动也不想动,只想睡觉。因为很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有时会忍不住再去使用。因为自己手上还有觉醒剂,所以不自觉的就会去用。
五、检察官求刑和律师论述
由于被告对于起诉状完全承认,因此第一次公判就结束了审判过程。
检察官认为被告的药物所持量非常大,而且使用期间很长,再犯的可能性很大。另外由于他从黑社会入手药物,给黑社会提供了资金来源,而且作为有名的艺能人,社会影响很大,需要严厉处罚。基于上述原因,检察官提出求刑3年。(这个求刑在日本对于初次使用觉醒剂的案件,算是非常重的处罚了。)
律师的观点是,被告完全承认了起诉的事实,在医院积极接受治疗,家人也提出今后会支持他的治疗,并且被告已经进行了深刻反省,而且也已经受到了社会的制裁,因此希望能够缓刑。
六、被告最终陈述
最后,法官问被告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ASKA再次站在证言台前,拿出一张纸念了以下的内容。
“对于使用违法药物的事实,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借口。在此向各位歌迷和关系者表达深深的歉意。
我背叛了各位歌迷和关系者的信任,实际使用了觉醒剂,却对大家说没有使用。
我也没有能够诚实的面对自己,一直都告诉自己说,就当是使用了其他的药物吧。
我想要戒掉这恐怖的觉醒剂,必须要戒掉。但是只是凭借自己的意志是无法做到的。
为了恢复自己的健康,然后为了作为一个人重新站起来,我会继续接受医生的指导。
最后再次向歌迷和关系者深深道歉。”
念完,ASKA又鞠了一躬。
下午2点45分,法官宣布下次宣判的日期是9月12日下午2点。
约一个半小时的庭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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