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实力太强也是一种错误吗??哈哈。。。不管怎么样,我觉得ASKA很特别,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时候,没看出来他是如何如何厉害的歌手,只觉得这家伙无论从接受采访的随便的不象话的衣着,面对镜头的茫然表情或是松垮的神态来看,都象是个潦倒落寞的小说家。那时侯的我感到,与其认为这家伙的这副形容是因为第一次上电视而显得僵硬,不如说他是没把采访当回事。可能此刻只是摆着固定的面容随别人捕捉镜头,但意念已游离于室外了。ASKA至今也还是如此吧,不善于应付现实,却在精神上一天天的富裕,只有挂在嘴边的若隐若现的微笑,不经意流露出智者的风采——只属于飞鸟ASKA的风采。说到强到没有对手匹敌的人,大家还是想到了川端康成。那个平日里悠然吐着烟圈,横躺在铺席上慵懒地目览远山,收集文思的老者,竟然在获得至上荣誉后选择在东京寓所里静静地死亡,这是很让人不得其解。想必以川端的个性,在死之前也会一样出神地捕捉瓦斯泄露的嘶嘶声,恍如隔世的寻境索味吧。说来东方的文化,似乎都带有消极的色彩啊。作家的责任,就是向还未开悟的人传达美学的真谛,那么前提是,作家本人已切实把握了这种美感。只是美始终都是吸引你,却永远不委身于人的东西。所以说要牢牢的把握住美感,这是不可能的。任何妄图用华丽深奥的辞藻来束缚美的举动皆是盲目无功的,于是,就有了川端康成这样寄身俗尘,刻勒俗尘,寓景俗尘,意理却直达天际的作家。实际上就是这样,既然把握美感成了不可能的事,那就营造空间让它隐没其中。我总认为,川端的作品,无论在何时何地读来,都觉得寒冷。斜照的午后夕阳也好,拖在乌油油地板上的和服下摆也好,纯白的精神世界虽美仑美幻,但却不乏寒意。大概川端大师真是痛苦得无法自拔了。但ASKA却不同,那种在自卑面前站起身来,羞怯正视前方的经历,读来觉得温暖。在先生的平凡字句里,也洋溢着让人感动的幸福感。纵使这种生活的主题只是默许与承受,自己似乎失去了改变现实的能力,也无从改变,但我始终觉得,在这种记载特殊成长过程的字句中,除了颓伤,还有一些积极的东西。那种东西,也许久久滞留在ASKA的眼睛里,注视一下他的眼睛,也许你会发现一种叫作美的东西。 |